当仇恨成为生存的动力,当目标明确且清晰,似乎就没有做不到的事。高中肄业的东恩最先考虑的是要让自己活下去,于是她去餐厅做服务员,去工厂做女工,然后在工作之余完成学业,最终考上了师范大学,靠做家教积累了第一桶金。在《脐带》中,阿鲁斯送母亲回家是表层叙事,深层叙事讲述了现代人与自然环境相斥时的缓释之道。母子回归故土,重新思考家的意义,体味此心安处是吾乡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阿鲁斯无法理解母亲口中的“家”是哪里,更不理解母亲为何非要寻找那棵传说中的树,还为母亲错乱的记忆而感到尴尬窘迫,但最终他还是踏上了与母亲一起寻找的旅程,并在游历过程中修复了某种宏大的记忆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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