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周海莉的许多学生来说,舞蹈课堂是他们的另一个家。“很多学生刚到新西兰,用英语和当地人沟通十分困难,内心非常孤独。舞蹈课堂给大家提供了自由交流的空间。我们听着中文歌曲,畅聊生活里的趣事,特别享受上课时间。”所以,用严肃的现实主义电影标准来衡量《毒舌律师》,显然我们可以找到一系列所谓的“槽点”。但是,如果我们把它看作一部触及到社会“痛点”、释放了大众心理“爽点”的律政类型片,也许就不会纠缠于其“真实”与“虚构”的边界了。它是在一种类型“假定性”中,带给观众一次为公平正义呐喊正名的集体狂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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